据说人类基因组DNA上被识别出近百种致病微生物的基因片段,如果确实如此,那么我们可以这样理解:人类与病毒细菌的斗争在自己身上留下了可遗传的记忆,当后代面对同样的或类似的疾病挑战时,有前辈留下的武器可用。这是人体免疫力的演化(进化)。
这样分析人类与病菌病毒“共存”的历史,我们就能理解,为什么南美洲的土著人口突然接触天花病毒会基本死光,而西班牙殖民者受到的威胁就轻得多,因为经历了重复千年的疫情之后,欧洲人口的免疫系统认识了天花,并且记住了它。
上面只是在说一个事实:“共存”是人类与病毒斗争史的常态;而且今后还是这样。
科学意义的“共存”概念,与现实中的“动态清零”防疫手段并不矛盾,完全属于两个领域的定义,但是某些媒体一直将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概念人为对立起来。
这种对立状态,实际上丢弃了辩证思维,也忘记了中国传统的阴阳之道,更背离了毛主席在哲学高度上讲解“共存”的矛盾对立斗争和统一理论。
这种舆论对立造成了一个巨大的潜在漏洞,被不怀好意的对手构建出一个绝对意义上的优势平台。
资本媒体力推的网红专家利用舆论话语权把“共存论”玩成了青龙偃月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