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对乌采取特别军事行动,无疑是二十一世纪最重大的安全事件。不管最后的结局如何,都将彻底改变欧洲和世界的安全秩序和或安全观。加速亚洲世纪的到来。而这正是美国总统极力“拱火”的直接结果。
俄乌军事冲突的起源不言自明。连联合国秘书长都表达了对俄的特别军事行动给予“理解”的观点。而一向很少参与国际政治的罗马教皇方济格都直言:俄乌冲突正是西方对俄“咆哮”所引发。
且不管拜登“拱火”乌克兰战争的初衷和目的是什么,当俄军打响了特别军事行动的第一枪的时候,就意味引爆了二战后欧洲最大的安全危机。不管最后的结局如何,欧洲的安全秩序都已经发生了质的改变,战后必然要面临建立新的欧洲安全秩序体系。美西方都得重新面对一个全新的俄罗斯。
对此,法国总统马克龙说得最直白,那就是“没有俄罗斯的安全就没有欧洲的安全”。他更是强调了欧洲战略独立自主性必须提高。
尽管在战略独立和对俄态度上有分歧,但欧盟内部特别是老欧洲国家绝不与俄开战是坚定的立场。尽管欧洲也积极参与对俄的制裁和对乌克兰的军援,但内部的矛盾也显然非常之大。因为这直接涉及到各自的利益损害。当然与美国的分歧矛盾也就难以弥补了。
其实,对于欧盟来说,要想战略上独立,或要想真正的独立成极,乌克兰战争反而是一次重大的战略机遇。欧洲安全秩序的改变也好,建立新的欧洲安全秩序也罢,这是摆脱对美国单极世界霸权依赖的最佳时机。可以说是失不再来。就看欧洲人能否消除自己的战略“惰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