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交层面,2021年8月,美国副总统哈里斯访问了新加坡和越南,12月国务卿布林肯又访问印度尼西亚和马来西亚。
拜登政府还派遣官员陆续出席美国-东盟对话会、东盟国防部长扩大会议、美国-东盟外长会、东亚峰会、东盟地区论坛、“湄公河-美国”伙伴关系会议、“湄公河之友”部长级会议等,展现出对以东盟为中心的系列地区合作机制的浓厚兴趣。
2021年10月,拜登更亲自与东盟国家领导人举行视频会晤,宣布1.02亿美元的一揽子新合作倡议,用于东盟疫后经济复苏、公共卫生安全、应对气候变化和教育交流项目等。
安全层面,美国国防部长奥斯汀以及美军“印太司令部”官员频繁会晤菲律宾、新加坡等国高官,磋商合作意向和细节。
2021年8月,美国联合其他20个伙伴国在新加坡海域举行“东南亚合作和训练”演习,目的是提升相关国家的海上能力,增强其同美军的互操作性。
美国推动实施所谓“印太海洋安全倡议”,向海上东南亚国家提供军事援助和培训,助其进行军事建设。
美国海岸警卫队还同越南、菲律宾、马来西亚、印尼等国签署双边协定,为其在南海的常态化存在铺垫法律基础。
此次美国-东盟特别峰会,赶在拜登5月下旬的亚洲之行前举办,凸显美国对该地区的重视。选择华盛顿作为举办地,也预示着峰会的政治意味比2016年安纳伯格庄园峰会更为浓厚。
新敏感议题
除应对“中国挑战”外,此次会议的另一个关键词是“俄乌冲突”。
2月以来,拜登政府带头掀起打压、孤立俄罗斯的一波又一波浪潮。
劝说东南亚国家加入谴责和制裁俄罗斯的队伍,是此次峰会的用意之一。
东南亚国家总体同俄罗斯保持良好的政治关系。
部分国家,如越南、老挝、缅甸等同俄罗斯关系深厚,军事合作多,对进口俄制武器装备有较大程度依赖。
俄乌冲突爆发后,美、澳、日等国不断游说和施压东南亚国家选边站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