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B站UP主“赛雷三分钟”发布的一条视频《紧急删除、神秘病毒、生化实验……美国在乌克兰究竟做了什么?》被许多网友关注和分享。在视频中,作者抽丝剥茧地探寻出美国在海内外生物实验室研究生化武器的事实。
前段时间,俄罗斯公布了在乌克兰生物实验室获取的大量文件和数据资料,揭露了美国在乌克兰实施的一系列生物武器研究,一时间国际社会对美国生物军事化的疑问和担忧纷至沓来。
国际社会无法在生物安全和生物武器研究问题上给予美国信任,实在是情理之中,因为从历史到现在,其斑斑劣迹从未停止。
危险“迷恋”,“战争贩子”从未停止的罪恶
生物武器是一种对人的生命健康可构成无差别、大范围、长时间严重危害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为国际社会所禁止,为人类文明所不容。但是一个不争的事实是,向来自诩正义的美国从未改变过将生物武器应用于战争的尝试和实践。
1942年,美国陆军受到日军发动细菌战的“启发”,决定启动开发生物武器的秘密计划。次年上半年,美军在德特里克堡设立细菌战研究基地。
二战结束后,美国豁免了731部队战犯的战争责任,以此获取侵华日军731部队在中国进行人体实验、细菌实验、毒气实验等方面的数据,并聘请731部队头目石井四郎为生物武器顾问。
德特里克营地的生物战项目负责人诶德温·希尔曾直言不讳:此次对日本调查收集的证据,大大扩充了这个领域的各个方面。
这些研究很快被投入到战争实践中。在朝鲜战争中,美军就曾大规模试验其细菌武器的各种效能。其在朝鲜和中国东北及沿海地区用飞机投掷的带菌昆虫给中朝两国的无辜平民带来巨大灾难。
然而,美国并不承认这一违背人类良知和战争法则的野蛮行为,这激起了全世界爱好和平人民的愤怒,多国科学家组成调查委员会来到中国和朝鲜进行实地考察。1952年8月31日,《国际科学委员会调查在朝鲜和中国的细菌战事实报告书》发布。
严谨的调查和确凿的证据得出了无可争辩的结论:“朝鲜及中国东北人民,确已成为细菌武器的攻击目标;美国军队以许多不同的方法使用了这些细菌武器,其中一些方法,看起来是把日军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进行细菌战所使用的方法加以发展而成的。”
美国曾以伊拉克具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为理由发动对伊战争,占据了道义的至高点。但伊拉克具有这些武器的有力证据至今没有找到,美国屡次在战争中使用会给平民造成大范围伤害的各种武器却是无可否认的事实。
在二战中使用核武器,在朝鲜战争中使用生物武器,在越南战争中使用“橙剂”等化学武器,在两次对伊战争、科索沃战争中使用贫铀炸弹和集束炸弹……美国是唯一在实战中使用过三种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国家,对相关国家人民的伤害延续至今。
可以说,美国这个满口仁义道德的“战争贩子”从未放弃过对生物武器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狂热“迷恋”,仍然表现出使用相关武器的危险倾向。
害人害己,实验室遍布海外为哪般?
美国罗格斯大学新泽西学院教授伦纳德·科尔在著作中详细记录了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美军利用普通民众进行的大量秘密生物武器试验:1950年,美国海军在旧金山市大量喷洒芽孢杆菌和粘质沙雷氏菌,导致11人入院,其中1人死亡;1951年,美军在弗吉尼亚的诺福克海军补给中心针对非裔美国人投放可引发肺部疾病和哮喘的烟曲霉孢子;1957—1958年,美军在密苏里州和明尼苏达州等地释放致癌的硫化锌镉;1966年,美军方研究人员在纽约地铁隧道中释放芽孢杆菌等等。实验室内,不知情的囚犯、军人被用来进行活体实验。实验室外,无辜的普通民众也被秘密利用,“以身试毒”。而在相关文件揭秘前,公众对这些极大危害自身健康和安全的行为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