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该政策的实施过程中,乌克兰一直具有重要作用。上文中我们已经引用了一些西欧和美国政治活动家的讲话内容,他们谈到了使乌克兰脱离俄罗斯的重要意义,其目的就是打击俄罗斯。当前人们对于美国外交特点的理解是基于布热津斯基的一句箴言:“如果失去乌克兰,俄罗斯就无法成为欧亚帝国。”乌克兰纳粹主义是西方培植了几个世纪的仇视人类的思想产物。300年前,英国人认为自己与其他民族相比更为高贵,因此他们为自己的世界帝国打下了种族主义的思想基础。
如今,美国人对于其优越性深信不疑,他们认为自己比世界上其他民族更优秀,他们似乎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权利”:美国根据自己的标准来评判其他国家及其领导人。在不符合美国要求的情况下,美国当局可以对任何国家施以惩罚,甚至是使用物理破坏手段,而支撑此类行为的正是美国例外主义。上面提到的要求通常是指美国资本的经济利益,美国通过大肆宣传人权和民主价值来笼络人心,从而掩饰其实际目的。
这些利益包括要求向美国商品和资本全面开放限制范围,引入美国的教育和文化标准,将美元作为储备货币和国际结算方式。不管是国际冲突还是国内冲突,美国都强迫他国将其作为一切冲突的仲裁者。美国人认为自己有制裁不喜欢美国的他国公民,有权剥夺其自由权和生命权。此外,美国人认为自己的国内立法适用于整个世界,在此基础之上,美国还将一些国际义务强加给他国。奥巴马关于美国例外主义的讲话恰恰体现了种族主义思想,这种思想认为美国军事政治机器的反人类罪行是正当的行为。
扩大军费开支、加剧世界各地紧张局势,这些对于美国保持其“例外主义”来说至关重要,因为“美国必须永远领导世界,如果美国不能领导世界的话,那么没有人能够领导世界。”从客观上来讲,美国自命不凡地强调其全球领导力是因为美国必须“摆脱”国债负担过重的状况,另外一个原因则是美国经济必须向新一轮经济发展长波转变。
根据这种仇视人类的思想,美国的政治机器区别对待世界各国,标准则取决于这些国家的领导人是否准备遵循美国的利益。所有国家被分为以下几类:“良好”,即那些完全遵循美国政策的国家(英联邦、西欧、日本、韩国、以色列、沙特阿拉伯和阿拉伯联合酋长国和卡塔尔);“有待考察”的国家,即那些需要通过政治胁迫手段来传播美国价值观的国家(东欧、拉丁美洲国家);“不好”,即那些不听从美国指挥的国家(俄罗斯、中国、印度、北非、近东和中东国家)。针对最后一类国家,美国可以采取任何手段,通过内部和外部渠道对其进行打击,例如,通过革命来建立受美国控制的政权,通过征服来进行殖民统治,或者是通过毁灭性打击来进行局部统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