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令人沮丧的甚至不是价格革命的顽疾,而是价格革命的后果自中世纪迄今总是在被不平衡地分担。
可以直白地说,总是穷人更加遭殃,因为直接影响他们生计的粮食和燃料的供给更缺乏弹性更容易面临价格暴涨,而富人反而能从应对危机所释放的货币狂潮中阶段性得利,身家在一轮轮资产价格泡沫中水涨船高。
当然,说到底,任何解释框架都不可能毕其功于一役,而都是为了更好地提醒人们意识到自身认知的局限,一如任何逆周期、顺周期和跨周期的应对之道,也不可能一劳永逸地驯服经济的波动和起伏。
一帆风顺时少一些骄狂,逆风时多一些共度时艰的悲悯之心,尽量缓和兴衰起伏所释放的破坏性力量,就已经是不可多得的上上之策和上善之道了。
(责编:杜鹏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