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时报》商业编辑艾伦·波洛克在接受电话采访时说:“那是一段极其焦虑的时期。”
也就是说,在中国的施压下,《纽约时报》亚洲部曾经非常焦虑,但最后这位田康是不是死于这种焦虑现在无法下断言。
在《纽约时报》关于田康死讯的报道中,称其以编辑文章的娴熟技法而著称。
“即使是最复杂的故事,他也能娓娓道来,”他的顶头上司卡特在说:“他经常会把冗长而拗口、长达4000词的草稿打印出来,竖向一页页接在一起。
有时纸稿能长达两米多。接着他还会巧妙地解构和重建故事,帮助他的记者写出下一个版本。”----这是《纽约时报》官方对田康个人能力的褒奖,却可以证明许多记者写出的中国报道,其实可能都此人进行“解构和重建”,而变成了另一版本。
最早在《华尔街日报》与田康共事的《纽约时报》记者袁莉(女公知)在一封电子邮件中写道,他一直坚持让自己融入中国生活,包括掌握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