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试图在供应链替代、关键技术研发、基础设施建设等方面违背资源高效配置的规律,这将推高美国经济活动整体成本,与通胀上升周期叠加,打击美竞争力。
“印太战略”缺乏经济资源支撑,亚洲对美安全依赖也导致更大安全支出,损耗经济收益。美国积极推动TPP后又放弃,显示其内外经济需求出现巨大矛盾。
美国传统同盟体系功能退化,迫使其转而寻求“盟外盟”,比如美日印澳“四方机制,以及“盟中盟”,比如美英澳AUKUS协定,并借以重新甄别铁杆。但日本、澳大利亚与中国同是RCEP成员,印度与中国同是上合、金砖成员,亚太区域合作呈现明显的多维度、多面向特点,这与美国对纯粹同盟的追求相悖。
只要中国坚持开放,维护世界经贸多边体制,继续融入并推动区域合作和经济全球化,美国就难以付出足够使盟友追随的“经济对价”,“亚洲世纪”的到来就无可阻挡。美国的真正利益,实际上来自与中国等开展建设性合作。美国越早认识到这一点,越对各方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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