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政府的治理能力不行,更没有治理意愿。感染和死亡的人,绝大多数是老年人和贫穷或底层人群,特别是少数裔群体。这些人不是为美国创造财富的主力,更多的是美国社会的负担累赘,死不死没人关心在意。
“牺牲经济保大众健康不划算”,“牺牲祖父母们以保美国的未来”,等等没有人性的怪论,就是美国各级政府的治理意愿的真实写照。
其三,美国政府的极化对立和社会民主价值观的撕裂,也是一个重要的原因。
戴口罩、严格保持社交距离,这是阻止疫情扩散行之有效的最基本措施,也是最科学防疫的措施。然而,时至今日,这些都被标上了政治的标签。民主党人和共和党,不联手抗新冠,而是借机相互攻击玩疫情政治。
如今,在接种新冠疫苗问题上,依然还是如此。甚至于接种疫苗问题已经成为了美国民主制度、法律体系巨大的挑战项。
拜登不积极推动戴口罩和采取严格的隔离措施,却在接种疫苗问题上积极的有些过了头了。既然戴口罩涉及到个人的民主自由权利,那么是否接种疫苗同样也涉及到自由和民主。
疫苗强制接种令,可以说是直接挑战了美国的自由民主制度和法律体系。此前就有10余个联邦检察官起诉中止拜登疫苗强制令。而如今既有20多个州的大法官叫停了强制令,也有大法官做出了支持强制令的裁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