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哲学“教父”康德和黑格尔就预言过资本主义的终点,即所谓“万物终结”,一场针对过去几百年世界非正义秩序的总清算正在到来,而西方除嘴炮外,无任何行动来挽救他们自身,将眼看着整个西方社会沉入深渊,回归他们从来就堕落、愚昧和蛮族的历史本位。
简单回顾一下西方和资本主义“二战”之后的生存逻辑:
二战摧毁了欧洲,通过暴力减熵,资本主义世界得已延续30年;七十年代,眼见着资本主义世界又挺不过去,东方大国转向对接西方体系,又延寿20年;苏联解体,西方分食苏联庞大尸体,加上信息革命,资本主义世界又挺了20年;零八危机,西方马上又要断气,东方大国给西方续了10年命;现在,西方可以放心死了,能救的办法已经用尽,你不死全世界都活不下去了。
一句话概括,资本主义系统本身无法稳定自身的熵,它是一个熵增系统,必须到处寻觅负熵。当负熵在空间与时间范围都找不到的时候,或者说,负熵的获取无法维持其系统熵增平衡所需时,其末日就为时不远了。
西方当代马克思主义名著《21世纪资本论》反复论述了一件事:r>g;r是资本回报率,g是平均收入增长率。这个不等式,决定了资本主义是一个无解的死局,决定了财富不平等会无节制的加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