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随着在法国南部考察时被路边某“精神病患者”当众扇了耳光,以及被美澳在核潜艇订单上侮辱戏耍之后,小马哥的一身傲骨仿佛突然之间就缺了钙,英雄气荡然无存,再绝口不提欧洲独立这种百年大计,而是开始跟“废除死刑”这种无关痛痒的芝麻烂谷较上了劲。
以前我曾一度希望,马克龙能成为第二个戴高乐,现在才彻底明白,戴高乐永远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若论妥协的能力,法国人称第二,世界上就没人敢当第一。
正如当年巴黎光复之际,戴高乐看着香榭丽舍大街上夹道欢迎、热情洋溢的群众,转头对身边人说:现在对我们欢呼的这些人,正是当初欢迎纳粹进城的那些人。
短短一句话,深刻道破了法兰西民族的劣根性。
关于法兰西变色龙,一直是东西方共同热议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