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琪反华,又是被美国两党寄予了厚望,所以她上台后希望能从中国这里得到一些好处,并且她也不认为美国需要为此付出什么,她的逻辑甚至和特朗普别无二致,就是想上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敲诈中国一把。当然,对美国来说现实很骨感,已经和美国打了3年贸易战的中国,在特朗普时期都未让步,又怎么可能在拜登政府上台后就让步呢?所以,戴琪上任后的贸易强硬在中国这里吃了闭门羹。戴琪反华能得利的逻辑,第一次遭到了强硬回击。
拜登任命一个骨子里极其反华的戴琪,注定了中美贸易谈判不可能顺畅,这也注定了美国经济必然遇到困难。
戴琪在美国政治精英圈的人设时“中国通”,当年骆家辉也被赋予了这样的角色定位。其实,在美国政客精英圈中,所谓的“中国通”,其内涵不是说对中国有多少了解,而是如何“搞中国”。很显然,戴琪在“搞中国”方面是非常“有业绩”的,所以她被委以美国贸易代表的重任。
戴琪是华裔在美国的第二代,她的祖父是江苏阜宁人,抗战时期在国民政府任职,1949年与蒋介石一起逃到台湾,在台湾师大中文系任教。戴琪的父亲戴元亨1941年出生在昆明,毕业于台湾大学,后来和女友李钟渝到美国耶鲁大学攻读硕士,毕业后留美,任职于沃尔特·里德陆军研究院。戴琪自幼学业就非常优秀,后来选择了父母曾经读书的地方耶鲁大学就读。耶鲁大学是美国最有名的具有政治色彩的大学,这里培养了大量的美国政治精英,故而戴琪毕业后也一步步走上了政治道路。
戴琪曾经在1996年至1998年参与中美教育合作项目并获得讲师的职位,在此期间她曾在中山大学作为英文教师教英文。她的中文水平之所以能够如此纯熟,除了其华裔身份外,也是得益于她在中国工作的那3年时间,她对中国的了解也主要是基于那3年的印象。
然而,客观上说,戴琪对中国整体是缺乏实质性了解的,她因反华而上位,在她的“辉煌”履历中,并没有什么与中国合作的经验,除了反华还是反华。当然,她还有其它业绩,譬如在特朗普任期内,作为民主党代表,她主持重新了与加拿大、墨西哥的贸易协议,并且促使特朗普政府压着两国重新签署了新的贸易协定。这也就是说,在戴琪的工作经验中,单边和反华是其两个最大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