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美国掌握了全球的海上交通要道,可以来去自如,“自由航行”的时候,哪怕自己不掌握产能霸权+运力霸权,也依然可以掌握规则制定权。
围绕着这一点,美国以及西方国家构建的现代管理制度、金融服务系统和法律体系都是为此服务的。这也是为什么直到今天为止,中国企业签订的90%涉外商事合同,其规定的争议解决方式都选择了国际商事仲裁;在选择国际商事仲裁的争议解决条款中,90%的条款选择了外国仲裁机构;一旦双方发生争议,90%以上的中国企业在国际商事仲裁中败诉。
这也是为什么我国新版《海上交通安全法》会被当成中国向海洋进军的起手式
——我们要做的就是在国家实力不断增长和社会经济不断发展的过程当中逐步完善自己独立掌控的现代管理制度、金融服务系统和法律体系。
像中国这样海陆兼备的大国在全球最繁忙也是最重要航线上的话语权不断增强的趋势是所有海洋霸主的噩梦。
如果我们在掌握国际航运产能霸权、运力霸权和规则制定权/定价权的过程中,开发创新出更经济、更有效率的一套系统,将会逆转整个局势。
本文所提到的因为疫情引发的海运乱象,从另一方面也凸显出在现有生产力水平下,海运已经扩张到了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