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灭绝人性的试验
1949年,美国国防部长弗雷斯塔尔声称美国只研究防御性的生物武器。
显而易见这是一文不值得谎言,研究生物武器防御生化攻击?简直是太可笑了!
1950年代初,美国形成了完整的生物战作战战略。1952年6月11日,美军联合战略计划委员会在《关于生物战争政策和指令的陈述》中,特别强调美国应该利用生物武器,以秘密战争的方式,对敌方平民进行隐秘伤害:
“生物武器最有吸引力和最有效的方式可能是在秘密的军事行动方面。在敌人后方活动的特工人员或游击队,可以把少量的生物媒介准确地投放在能够产生最大效果的地方,这是一种极有杀伤力的方式。秘密使用的另一个好处是,以这种方式使用生物武器其结果很难与疾病的自然爆发相区别,因此可在正式军事行动之前使用,以削弱敌人实力。”
1971年,历史上从未爆发过非洲猪瘟的古巴,突然爆发了一次破坏力惊人的大规模非洲猪瘟疫情,古巴损失惨重。有传闻是中情局将病毒带进了古巴并进行散播。
1975年美国加入《生物及有毒公约》,在2015年美国已经销毁了所有成品武器,但是依然还保有毒株样本,并且保留有1997年前化武保有量的78%。
纽约律师迈克尔·卡洛尔调阅了大量绝密档案和已解密的政府文件,费时七年研究得出结论:“美国纽约一家绝密生化实验室,从1960年代到21世纪在美国本土先后莫名其妙出现的莱姆关节炎、变异口蹄疫、西尼罗河病毒等怪异的疾病都来源于该实验室。甲型H1N1流感病毒实际就是源于美国实验室的猪流感病毒。”
1946年至1948年,美国开展青霉素疗效的研究试验,需要大量的梅毒患者。于是,美国医生在危地马拉的监狱中挑选犯人,让染病的女人去传播梅毒、淋病,后来干脆用士兵、无关病人来做实验,最后美国医生甚至开始采用直接注射梅毒、淋病病毒的方式,让目标对象感染,最终直接导致83人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