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我们听到的如雷灌耳的各路世界一流媒体,几乎都被犹太人控制了。
犹太人控制的都是英美的国际一流媒体,德法那些没被犹太人掌控的媒体,在国际媒体里影响力只算二三流边角料了。
我有点怀疑,德国、法国那些还没被犹太人收购的媒体,要么是在这些国家收购遇到了阻力,要么是人家犹太人压根看不上。
发声的平台、渠道都被垄断后,形成了一些特殊的社会现象。
比如特朗普在位时为什么要用社交软件“推特”治国?
因为他找不到更好的媒体渠道了,他在台上时,推特还给他点薄面,一下台马上就把他推特账号删掉了,逼得特朗普现在打算自建社交平台。
再比如前阵子澳大利亚政府跟Facebook撕逼,一国政府竟然撕不过一家互联网公司,最后只能乖乖屈服。
在控制欧美社会的三大基石中,财阀控制媒体,媒体(犹太人)控制民众意识,最后民众选出了财阀中意的政府官员。
最后财阀、媒体、政要再一起结成同盟,搞各种俱乐部分享权利与经济利益。
在欧美控制的舆论场里,看不到任何对犹太人不利的东西,只有夸张的对犹太人的赞美,这些一流媒体影响到了国内的媒体,以致于我们在过去二十年,常在一些杂志上读到“犹太人把蜂蜜涂在书本上,吸引小孩爱读书”、“犹太人的十大成功秘诀”等等各种吹捧文章。
犹太人在二战前帮英法欺压德国人,致使德国人大反弹的历史,现在的媒体已经只字不提了。
“其实不只是媒体不准批评犹太人,”我们聊得正入巷时,郑若麟补充说,“我们在法国时,是不能提起这个人的犹太人身份,说出来都是错的。”
“那法国是怎么谈黑穆的?”我问他
“黑穆是什么?”郑若麟愣了一下,没听懂这个词。
“黑人穆斯林。”我说。
郑若麟一下明白过来:“这个词在法国是不准用的,这个是大忌,是歧视性用词,不能用肤色、宗教、地域代指某些人群。”
“那现在不是用郊区青年代指他们吗?郊区不也是地域?难道以后郊区青年也不能用。”
郑若麟想了一会说:“从政治正确的角度上来说,将来确实会换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