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有其表的“身份政治”
遥想1963年,二十万人齐聚林肯纪念堂,为争取黑人权利向联邦进行抗议,台上有“我有一个梦想”的时代宏音,台下有民权运动者向权威发起的不懈冲击。可以说,在上世纪那场风起云涌的民权运动中,确实有人真正为自由而战,为种族平等洒下了热血。
而现在呢?去年五月,黑人弗洛伊德被白人警察当街“跪杀”的事件曾在全美引起震动,以此为起点卷起的“黑命贵”旋风席卷了联邦的每一个角落,但这起震撼各州的暴行,却以两千七百万美元的民事和解和一个小小的弗洛伊德纪念地而告终。
至此,曾经滔天的巨浪,终于消逝于无声的涟漪,除了一个纪念地,这件事情终究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也没有带来任何改变。实际上,这样的例子在当今的美国屡见不鲜,每年都有黑人含冤死去,但在一番煞有介事的游行示威过后,往往又迅速地进入息事宁人的流程,最终消失在大众的视野中。
可是,我们可以说当今美国的黑人缺乏反抗的意愿吗?确实,相比于六十年代的民权运动者,他们再也不能将抗议进行到底,也再难向权威发起挑战。但在黑人仍屈居于白人之下的今日,他们绝不会认为这样的不平等理所应当。只是“身份政治”的出现营造了平等的假象,消磨了黑人的反抗意志,掩盖了深刻的社会矛盾。
人们可曾想过为什么美国的主流影视作品中一定会有黑人的一席之地?为什么各界杯水车薪的少数族裔成员总是频繁抛头露面?那是因为他们是美式民主的门面、美国人权的宣传品,在荧幕前、报纸上支撑着美国种族平等的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