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无论从中医数量上还是从中医质量上,我们都应该有危机感。第一,中医有诸多优势,第二,中医代表了未来医学的发展方向,所以,我们不能不赶快振兴中医。1980年美国有个大西医学家写了一本书《一个叛逆者的自白》,说西医大夫是药厂的次等推销员,是穿着白衣的屠夫!
尽管这种说法看起来有点偏激,但说明美国人开始认识到西医的局限性和西药的毒副作用,认识到西医方法论的固有缺陷。无独有偶,英国人写了一本书叫《别让医生杀了你》,说明西医药不够人性化。
现在关键问题要有民族自信心,不能总是认为人家的东西好。我们的“海归”们不考虑中国的国情,生搬硬套,囫囵吞枣学习西方。我们培养的中医大夫是要给谁看病?是给咱们中国人!我们中医干嘛非要学英语?难道跟农民交流两句英语才算是看病?!可是我们现在把英语当母语去学。
我到甘肃调研时,在天水宾馆曾问一个小姑娘说教什么书。她说教幼儿园英语。我说:幼儿园小孩还学英语啊?为什么?她说:要培养精英啊!我们的母语是什么?汉语!主要学英语能叫精英吗?我对那姑娘说:你知道不知道小日本占领我们东北后第一件事是干什么――就是拿着枪逼着我们中小学生学日语,到现在东北有些老人都会说几句日本话。
德国人占领法国以后第一件事是干什么——要求占领区所有的学生学习德语,所以法国小说家都德写下了那篇著名的小说《最后一课》。
今年八月份我们几人到法国开会。我的英语水平不行,可同行的复旦教授英语水平非常高。他用英语同法国会议接待人员交涉,人家硬是不懂英语,要我们讲法语。国际会议的接待人员是这样,普通法国人也是这样。外出乘出租车时用英语同出租车司机讲我们到什么地方,出租车司机也说听不懂,请讲法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