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如果向前看,中美之间要发展健康稳定的关系,一个根本问题要明确回答,那就是这两个历史、文化、社会制度很不相同的国家能不能、要不要在21世纪和平相处、聚焦合作、管控分歧,同时真正造福于两国人民及国际社会。
对美国来说,能不能接受中国这样一个跟它自身很不相同的国家发展起来,尊重中国人民追求美好生活的权利,这是一个根本问题。换谁当总统,都要回答这个问题。如果对其有清晰、明确、积极的回答,那么两国关系中的具体问题都能找到解决办法。
问:中美还能建立良性的竞争合作关系吗?美方能否回到赛道上,让大家在规则下公平竞争?
崔:中美之间的差异、分歧客观存在,但这种差异不该成为对立、对抗的理由,而应成为合作的动力。竞争总是有的,但应该在公平公正的基础上进行。正如习近平主席在世界经济论坛“达沃斯议程”对话会上指出的,竞争应该是你追我赶、共同提高,不该是相互攻击、你死我活。如果中美能建立有合作也有竞争的关系,才是比较健康的关系。
问:拜登就任美国总统后,迅速宣布重新加入世卫组织、重返《巴黎协定》等。您觉得美国最该恢复的是什么?
崔:如果我可以给他们提建议的话,我觉得最应该恢复的是大国要有大国的样子,大国要有大国的智慧、大国的自信、大国的乐观,还要有大国的勤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