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甚者,说中国疫苗研发就是别有用心,比如去年12月中国卖给印尼120万剂疫苗,《金融时报》和一些西方政客狠批这是疫苗外交,提醒印尼这些疫苗有明显风险,“会迫使印尼在一些事务上对中国言听计从”。
这些言论其实反映的是他们自己的真实想法:疫苗是一种地缘政治资源和工具。
实际上,美国和西方自己的疫苗输出才带有强烈的经济和政治意义——先是富国,然后是盟友、伙伴,再然后是有一定地缘意义的国家,至于偏远的穷国,那就自求多福吧。
然而即便如此,自身抗疫一团糟的美国,要支撑起它的疫苗雄心,似乎是相当吃力。
位于比利时北部的皮尔斯是个宁静、美丽的小镇。它只有1.6万居民,但这场疫情却为它赚足了风头。
西方媒体对它不吝赞美之词:“皮尔斯镇上最重要的两个地方相距大概5公里:一个是世界上最著名的啤酒之一的产地;另一个是人类新希望、也就是新冠疫苗诞生地。”
这看似是皮尔斯小镇的高光时刻,但实际上,真正被西方媒体捧在手心里大加赞扬的,是美国辉瑞公司。
辉瑞在全球仅有的两个疫苗工厂,其中一个就在这里,另一个则位于美国密歇根州的卡拉马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