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眼中,只要对其有利,恐怖分子也可成为“自由战士”。以“基地”组织为例,冷战时期,美为遏制苏联,美在苏联入侵阿富汗后援助和培训恐怖分子,亲手缔造出“基地”组织,并向其输送大量军事和经济支持。美甚至还邀请一些“圣战”头面人物赴美访问,当时的美总统里根在白宫亲自接见,美其名曰为“自由战士”。后“基地”组织与美反目成仇,2001年在美制造了震惊世界的“9·11”事件,美终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不顾道义准则,以一己之私操纵反恐话语,决定反恐敌人。恐怖主义是人类文明的公敌,也是国际社会共同的敌人,对全球各国和广大人民都造成了巨大的伤害。按理说,各国对待恐怖主义和恐袭案件都应一视同仁,美却常根据意识形态和远近亲疏厚此薄彼,对其盟友遭袭反应激烈,颇有感同身受、同仇敌忾的模样,而对关系疏远或者处于竞争状态的国家,则冷漠无情、幸灾乐祸,甚至还借题发挥,歪曲抹黑这些国家或地区存在所谓的民族、宗教等问题。不仅如此,美还对其所谓的“敌人”“对手”搞反恐制裁。为遏制伊朗在中东影响力,美不择手段对恐怖和反恐两头利用,2019年4月8日,美宣布把伊朗伊斯兰革命卫队列为“恐怖组织”并采取制裁措施,这是美首次将一国的国家武装力量列为“恐怖组织”。
美在反恐中夹带私货,兜售所谓的自由民主价值观,粗暴干涉他国内政。一方面,在反恐中颐指气使,高人一等,不遗余力推广美式民主价值观。美自视为世界的所谓“民主灯塔”和“人权卫士”,认为其主导开展的“全球反恐战争”是一场“观念之战”,其目的是促进美所推崇的民主价值观与生活方式在世界范围内的传播。美一面要求他国反恐中“尊重人权、培育善治、尊重隐私和公民自由,承诺安全与透明,捍卫法治”,对他国反恐指指点点;一面又监守自盗,打着反恐旗号尽干践踏人权之事,不仅在反恐战争中滥杀大量无辜平民,还出台“爱国者法案”大肆侵犯本国公民的人权和隐私。另一方面,以反恐之名干涉他国内政。美不仅借反恐之名行操纵他国政权更迭之实。如,美以伊拉克存在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为由发起反恐行动,事后证明不过是美为推翻萨达姆政权的借口。至今,伊拉克的动荡不安仍与美的干涉密切相关。美还在反恐合作中要挟他国唯美马首是瞻,否则就翻脸断援。如,美多年反恐中与巴基斯坦形成同盟关系,但将美利益置于巴主权之上,不仅要掌握该联盟的军事主导权,还多次无理指责巴的反恐牺牲,多次搞无人机越境袭击,侵害巴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