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心态的目的是宣泄负面情绪,并回避做出实质性变革和调整的任何努力。因为美国社会的任何反思都是在约束条件下进行的,知识精英非常清楚哪些不可以看、不可以想、不可以做。今天美国的问题是制度对于改革的自我容纳已经到头,其后所有的变革都会被认为在挑战制度本身。任何人上台后也只能做替代性选择,其区别在于替代的方式,是特朗普式的还是拜登式的,单边主义的还是多边主义的。
沈逸认为,新冠在一定程度上从一个侧面反映了“资本主义总危机”的景象。所以我们看到美国上上下下除了等待灵丹妙药居然无法做其他任何事。被认为代表进步主义的桑德斯也没有在疫情期间作出什么有意义的反思。美国的问题来自于制度本身,任何反思如果不触及这一点都没有意义,同时任何的反思又要受到制度边界的约束。
那些在“酸”中国的人,比任何人都清楚问题的实质,却无能为力,替代性办法只能是诉诸情绪。所以在“酸”之外,我们能观察到他们对中国的“仇恨”也在上升,这仿佛已经成为美国某些人的一种天性。毕竟,我们出了问题你不会出,我们都遇到问题你却能解决,说白了,这就是自然选择。
一个由人构成的“先进”社会却在不停死人,任何的理论和说辞在这样的现实下都是苍白无力的。沈逸认为,不要把这样的美国视为反常,我们需要把颠倒的东西再颠倒回来,美国在用自己的言行向大家展示什么叫资本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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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朗并非美国真正目标? 最近一段时间,国际上最关注的新闻就是伊朗的顶级核专家法赫里扎德遭遇暗杀,关于谁是此次事件的始作俑者各国也都有着自己的猜测。其实,作为以色列的亲密盟友,美国很难撇开关系。毕竟伊朗之前是拥有核电站的,也一直在进行核武器试验,虽然经历了几年时间后,伊朗宣布不再进行核试验,但这也不可能让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放下心来,毕竟过去在伊朗从事核武器研究的科学家都还在,只要有需要,他们随时2021-01-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