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为争取优先打疫苗,由州政府官员、公共卫生机构和说客组成的游说团体与学校、工会等各种力量激烈竞争。据《洛杉矶时报》报道,在加州,许多富人们提供数万美元的现金,让他们的私人助理每天纠缠医生,并询问给医院五位数捐款是否能帮助他们先获得疫苗。这种富人“插队”的情况进一步加剧社会不平等现象与疫苗分发的混乱程度。
两党内斗、政治干预、意识形态撕裂等因素也在影响着抗疫。
由于特朗普对疫苗通过“快车道”下了最后通牒,其安全性普遍受质疑,全美仅有34%的护士愿意接种疫苗。当然,即便愿意接种,由于许多州几乎没有保存辉瑞疫苗所需的超低温存储站点,后勤保障方面的障碍也无法让人顺利能够接种上疫苗。
美国的问题远比疫情更加深刻,疫苗短时间内救不了美国,此前一些经济学家预期的今年8月美国疫情转好经济恢复的预期恐怕很难达成,考虑到其社会状况,医学家给出的60%以上人口接种可以实现“群体免疫”的目标也很难达成,实际可能需要超过80%……
如果疫情近期到中期仍无法被完全控制,整个西方社会尤其是美国对中国的“酸”有没有可能中长期化,有没有可能进入“酸时代”?
复旦大学教授沈逸告诉刀哥,“酸”的心态是由结构性因素所导致的。实际上是三部曲:先遇到问题,为这个问题寻找成因和解决的办法,在此过程中心态逐渐失衡和扭曲。
现在美国和西方遇到的问题是“晚期苏联困境”,即有西方人提出的“美国能力之死”。是在一个至少其自身认为自己还在向上走,引领“国际先进”的道路上,突然遇到新冠这个问题,被迫需要作出调整并寻找原因。
那么原因出在自己还是别人身上?对美国的知识精英来说,美国是一个“没有失败过的国家”,美国道路没有出大问题,如果出了大问题,那么只能结构性的向外找原因,而自己身上都是客观原因。
伊朗并非美国真正目标? 最近一段时间,国际上最关注的新闻就是伊朗的顶级核专家法赫里扎德遭遇暗杀,关于谁是此次事件的始作俑者各国也都有着自己的猜测。其实,作为以色列的亲密盟友,美国很难撇开关系。毕竟伊朗之前是拥有核电站的,也一直在进行核武器试验,虽然经历了几年时间后,伊朗宣布不再进行核试验,但这也不可能让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放下心来,毕竟过去在伊朗从事核武器研究的科学家都还在,只要有需要,他们随时2021-01-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