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1月下旬,《华尔街日报》援引以色列消息来源称,以色列总理内塔尼亚胡和摩萨德情报部门负责人科恩秘密乘坐私人飞机,前往沙特红海城市纽姆,与沙特王储萨勒曼和蓬佩奥举行秘密会谈。在这次秘密会晤中,以沙两国领导人重点讨论了关系正常化和伊朗问题。
三是国内政治对拜登形成掣肘。
美国国内的优先事项,即新冠疫情、经济衰退,可能会使伊朗成为拜登施政众难题中的一个极次要问题。即便是在外交政策上,应对中俄、拉近盟友也排在伊核问题之前,这就决定了拜登可能不会投入很多时间和政治资源来应对伊朗。
民主党虽然维持了众议院的多数席位,但参议院仍然被共和党控制,而共和党受其传统政策倾向和福音派选民基本盘的影响,坚决反对美伊的任何走近举动,拜登面临不小的国内阻力。
四是重返门槛设置得更高。
经历过特朗普的“退出”之后,美国国内对伊核协议的内容也进行了反思,拜登的“重返”事实上是“重谈”。拜登团队也表示,要与包括中俄在内的其他五大国合作“加强和扩大”协议,使协议不仅仅包括核问题,还要包括伊朗“其他破坏稳定的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