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印度,哪怕你是个饭堂跑腿的,住在贫民窟,只要会说上几句英文,就自我感觉良好得觉得属于中产阶级。
而在中国,经常光顾星巴克的白领也否认自己是中产阶级,据说要有两套房才算。
中国中央集权的转移支付功能建立了资源流动的良性机制。
以上海浦东为例,浦东的人均GDP早就迈过了发达标准的10000美金大关。
假设中国某个地方的人均GDP是100美金,如果机械得看,这个差距是100倍,但如果要采取劫富济贫的方法将它缩小,这是极其不明智的。
浦东每年的财政收入有超过一半都要上缴中央,可能一部分就是来帮助这个人均100美金的贫困地区了。
如果贫困地区和落后地区是这样一种关系,这就是良性循环,不必过于担心。
第二是腐败的问题,每个高速发展的经济体都曾遇到过腐败,但最终的导向是不同的。
从中长期看,市场经济和现代化建设会对法制有强大的内需,最终导致腐败的下降。
中国的腐败极有可能是:
低腐败 -> 中腐败 ->低腐败 的走势;香港就是这样走过来的。
而不会是拉美国家 中腐败 -> 高腐败 -> 更高腐败 的走势。
在反腐问题上,中国处在一个关口,看中国能不能闯过去,闯不过去,中国就永远是一个发展中国家。
英法的工业革命,日本的明治维新,都经历过腐败显著上升的阶段。
但最终体制创新和机制建设,实现了腐败的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