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尼表示,特朗普在新冠疫情期间,用民众的生命玩“俄罗斯赌盘”,甚至用自己助手的生命玩“俄罗斯赌盘”。如果在一个文明而理智的国家,他的支持率会降至负数。但从10月中旬的民调开始,特朗普的支持率一直在44%左右。
这也让布鲁尼发问:“44%。上帝啊,我们到底是怎么样的人?”
《时代》政治记者茉莉·鲍尔(Molly Ball)则在11月16日刊的《时代》封面故事中写道,这场耗费了140亿美元的选举,再次充斥着危险因素,美国陷入某种僵局,被“两个现实、两种思想和两套事实”撕扯着。
鲍尔认为,如果拜登成功当选,那么他会推翻一个操纵政治杠杆为自己谋利的总统,这确实是一份不折不扣的成就。
但是,就算拜登当上总统,他需要领导的也是特朗普的美国。无论输赢,特朗普已经对美国政治格局产生了短期内不可逆的构造转变。他激起的愤怒,怨恨和猜疑,成为后继者难以解决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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