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年金融危机后,发达国家市场尤其是美国受困于实体经济的停滞,居民收入的增长只存在于纸面上,其真正消费来源要么是金融借贷,要么是以政府主权信用为担保的货币量化宽松。
居民借钱有收入还问题不大;
央行印的钱只有政府有能力创造新的财富去稀释它也还行。
但如果没有,宽松的货币政策就会导致恶性通胀的发生,其结果就是大部分居民的购买力下降。当外销国家居民消费能力萎靡不振的话,反馈到产品输出国层面就会造成产能过剩。
当前中国外销市场所面临的问题之一,就是以美国为首的发达国家居民消费萎靡不振的同时,企业、居民、政府三个构成国家经济基本结构的部门债务规模趋于无限大。
过去半年,为应对疫情造成的冲击,美国公共债务几乎以爆表式速度增长,预计到2021年,仅政府部门债务占国内生产总值的比例可能超过130%,已经接近危机爆发临界线,这还不算企业和居民的债务。
在这种情况下,即便崩盘危机不会出现,但居民消费也会出现一个长时间停滞。对于以几何数级增长的工业产能而言,个位数增长的居民消费能力本就跟不上节奏,更何况现在直接停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