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瓜瓜后来在接受采访时回忆的一些细节也让人颇为怜惜。“爸爸妈妈很少见到我,我一直在北京,他们在大连。我从小就习惯拿一个小本儿,然后就拿那本随便乱写。好像跟本儿来对话似的,像一个朋友一样,我说它听。有一次爸爸、妈妈来看我,我就不让他们走,抓着他们。他们就想尽办法,后来就说那咱们玩捉迷藏吧。然后我在那儿数数,正数着数呢,一睁眼,怎么人都没了?然后就看到他们坐车走了,我当时就好像哭得挺厉害的,然后也要追出去……挺难过的。”
一位知情者形容儿时的薄瓜瓜“虎头虎脑、人见人爱”,“开来特别宠他”。“瓜瓜没有过过普通孩子的生活。他从小生活在深宅大院里,平时有警卫员照顾,出门坐汽车,不知道外面真实的世界是什么样子。”薄瓜瓜称自己的姥爷谷景生为“黑眉毛爷爷”,爷爷薄一波是“白眉毛爷爷”。“跟我白眉毛爷爷每周见一次”,“都没有‘怕’他们这一说,他们都是非常和蔼可亲”。也许是因为父母不在身边,家人也特别宠这个孩子。
瓜瓜9岁时写过这样一首小诗:“时晚民子遇,独院无父存。要知答明归,作真忘盼儿。”“诗的内容讲的就是傍晚放学,家长都来接孩子,而他却看不到父亲,父亲在外地。听说明天要回来,但他工作太认真,竟然忘了期盼着他的儿子。”薄瓜瓜后来说,薄瓜瓜当时的班主任回忆,有一次薄瓜瓜写了一篇《小雨还在沙沙下》参加景山学校的作文比赛,这篇作文是专门写他父亲的。
不知道这段经历是否造成了谷开来对儿子的一种补偿心理。作为母亲,谷开来对瓜瓜的爱更是众所公认的──暂且抛开怎么评价她的“爱”和这个“爱”导致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