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平同志之所以非常强硬地跟撒切尔夫人讲主权问题不容讨论,背后的前提就是力量,我有力量把你收回来,所以我们今天就应该达成协议,双方都和和平平的,以一个最善意的方式在香港问题分手,否则闹得大家都不好看。这就是解决国际政治一个最根本的因素。国际政治的经典语录就包括,“战场上得不到的,永远不要期望在谈判桌上得到”。XLW
今年七一,特别有感,2020年的这天,香港经历了二次回归,从未见过这么多香港人真心地喜气洋洋。
曾经跟一位警察部退休长官聊天,他说了一段回归前后的个人经历:
1997年回归前,我们常跟内地官员工作交流,完了一起晚饭喝酒,酒过三巡,说起香港快回归了,他们总是很激动,总是说终于一雪前耻,终于守得云开,说着说着,就泪流满脸。
我干着酒杯和应,但说老实,我完全感受不到他们的激动,心里甚至想,不过是一个仪式,何解你们比我们当事人还着紧?
然后,回归了,换了徽章,换了旗帜,一切依旧,七一那天,我没有特别感动,没有痛哭流涕,也没有心潮澎湃,还是一样的过活.
直至 2014年,占中,然后2019年,黑暴。
经历了这几年的乱局,现在一听到国家腾飞的新闻,我会热泪盈眶;一听到国歌奏起,我会哽咽下泪。
我忽然明白,当日内地官员为什么对香港回归这么激动,原来,那是一种期盼太久、一洗颓废的苦涩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