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明白人都知道这个电视就是个节目。节目者,演而已,真真假假,忽忽悠悠,笑过即可。难得这个黄主持人在屏幕哐哐当当的(有点像“敲锣女"那个盆子发出的声音),神情和发式都很像文革中住在我家附近的一位造反派大妈。
前几天,她很是气极败坏地批我和梁教授,用了特别吓人的名目。那名目,大陆低水平的极左是想不出来的,估计这几天他们可以活学活用了。我和梁教授都觉得好好笑,而且越想越觉得好笑。如果写小说,这是个很有趣的情节。
武汉的鱼是真好吃,那天的大鱼头更是做得好。大家说,这里的鱼从来都没有辜负过我们。吃剩的,舍不得倒,我带了回家,第二天用鱼汤下了面。我喜欢武汉,或许武汉的鱼好吃是其中重要理由之一。武汉的鱼从来都没有辜负过我。对了,我一向热爱武汉,从未想过离开这里。居然还有人指我为“恨国党”。武汉是哪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