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提出群体免疫是由于西方在第1个阶段的失误,造成人员大量传染后一种不得已的举措,我不相信这种说法。种种迹象都表明,多数医学专家都把新冠疫情看成是一个放大了的流感疫情,既然流感疫情一直都不用人工干预,每年死的人有多有少,多数都是老年人,有很多基础疾病,他们活着的意义已经不大了,那么一个大号流感,死的人多一些,就像是死人多的流感年份,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呢?
还有一个可能的愚蠢想法是,2019年到2020年这个冬季,流感死的人特别多,在美国死了2万人,在德国,据《德国之声》专栏作家泽林在去年的一篇文章中说,也死了2万人,其他西方国家没有找到相关数据,那么既然已经死了这么多人,许多有基础病的老年人已经死了,这个大号流感很可能不会造成很严重的后果。
在我看来,西方流行病学本身就存在着很严重的道德问题和科学问题,它非常重视统计数据,但却忽视了统计数据后面的生命和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