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辉在未经同意的情况下,对近200名感染脑膜炎的病童使用本公司未通过临床试验的药品,最终造成11儿童死亡,181名孩子留下耳聋、眼盲、瘫痪、脑补受损等严重的后遗症。
这与草菅人命何异。
人命如草芥的不只是在非洲,还有印度。
印度对仿制药的管制一直是国际上最松的国家,众多的贫民根本无力负担正版药的高昂价格,只能转而求助于价格低廉的仿制药。
而西方公司默许印度大规模仿制药生产的条件就是,印度要成为西方药企的新药试验基地。
这是一笔肮脏而罪恶的生命交易。
从2005年放宽药物试验限制后,七年间在印度共进行了475项药物试验,其中只有17项通过检查批准上市,通过率只有3.5%。
而代价是,2644个印度人永远的付出了生命。
2013年,《今日俄罗斯》报道表示,参加药物试验的印度的人体小白鼠至少有57万人,因为新药副作用引发的安全事故已经超过12万例。
我们今天在用的大多数药品,离不开科学家的伟大科研,更离不开这些以身犯险,甚至是付出生命的志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