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个判断当时是怎么来的?主要是基于三个方面:
一是病毒的传染性之强、破坏性之大,是超过1月下旬到2月份预期的。关于传染性和破坏性,笔者是在武汉疫情最前线的,每天都能得到来自各方的准确信息,比圆圆写的所谓日记的那几个道听途说自编自说的朋友渠道要多得多得多,而且一直在跟进各方的科研成果,对病毒严重性的结论在2月下旬的时候已经逐渐有了非常深刻的认知。
传染性,武汉的疫情最初就是集中在很小的片区,这从春运从武汉出去500万人以及全国的感染情况,以及武汉很多区域到后来也是几乎没有感染者就能看出来,爆发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恐慌导致呼吸道感染、流感、新冠患者一起挤兑医院所致,所以在很长一段时间我们可以看到疫情爆发是以几家大医院为圆心扩散的。
挤兑医院导致疫情快速蔓延的情况说明,这个病毒的传染性甚至可能超过流感,但其严重性却远超流感,因为一旦医疗支持跟不上,死亡率就高达10%左右。
武汉疫情初期死亡率就是这个水平,现在欧洲发达国家英国、意大利、西班牙都是如此,美国死亡率正在突破百分之五,接近或达到10%在医疗系统被压垮的情况下也是必然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