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1899年,美国医学会就成立了一个有关国会立法的委员会,分析每一件国会医疗方面的法案对医生利益的影响,并以此为依据做出反应。
进入20世纪以后,美国医学会经常阻挠联邦政府在医疗领域相关改革的立法。
在资本集团的控制下,特朗普没敢动他们的刀子,奥巴马让政府补贴,他们就涨价,反正总有办法对付你。
特朗普和奥巴马两个路子,最后却殊途同归。
不把这些医疗利益集团推倒重来,无论你怎么改,最后一定还是穷人看不起病。
疫情发生后,表面上美国没有隔离,但却是另一种阶层分化形式的社区隔离。
有钱人有住在郊区大别墅,享受新鲜空气,囤枪屯口罩,抹酒精抹药,积极防疫。
穷人住在闹市,挤公交,不戴口罩,哪怕疑似得病,也只能自生自灭。
疾病面前本来就是富人比穷人更平等,从制度设计上就不是为穷人考虑的医疗体系,怎么保护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