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之后,童增在2003年10月出版了一本书:《最后一道防线:中国人基因流失忧思录》。他以美国一些科研机构90年代以来猎取中国基因样本的事实,结合华人对非典病毒特别易感的现象,提出一个假设:非典可能是针对中国人的基因武器。他因此受到了铺天盖地的谩骂。对此,童增说:“我只是提出了一种可能。我有怀疑的权利。”
我个人认为,童增提出的问题的确很重要。中国人应该保持这样的警惕。科学研究当然需要证据。但是像基因武器这样的问题,真要拿到证据才可以怀疑,那什么都晚了。
2019年7月1日开始实施的我国第一部《人类遗传资源管理条例》明确规定,采集、保藏、利用、对外提供我国人类遗传资源,不得危害我国公众健康、国家安全和社会公共利益,应当符合伦理原则,保护资源提供者的合法权益。条例特别规定,外国组织、个人及其设立或者实际控制的机构不得在我国境内采集、保藏我国人类遗传资源,不得向境外提供我国人类遗传资源。
根据这个条例,哈佛那些项目再也不能够在中国进行了。但是想想哈佛拿走我们多少基因样本,特别是哮喘病基因的样本,我们难道不该追究:它们最后到了哪里?做什么用了?美国的有关研究机构对安徽那些提供了血样的农民,对我们,难道不应该有所交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