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这种制毒方式,我们就可以理解,为什么在自然界里蝙蝠身上会有跟SARS极为相似的病毒,但是却找不到完全一致的病毒。而这其中关键性的差异,从进化树去判断,两者又不是亲缘关系。毕竟,这种制毒手段一般是军方的机密,不可能发布到学术界的。而学术界掌握的材料,多数是病毒自然进化变异的数据。
从武器研究的角度来说,TNT在一百年前已经被发明了出来,随后发明的几种炸药也只是提高了数倍威力,基本上在一个级别上。在原料层面实际上并没有多少可以研究或革新的空间,更多的是在武器投放工具方面的改进,比如不同射程的火炮,更远射程的火箭炮,以及射程从几百公里到上万公里的导弹。
病毒武器化必然也是遵循这个规律,病毒的致死率和传染效率方面只能在一个均衡范围内取舍,具体采用哪种类型的病毒,则根据战略目标的不同,从武器库中进行选择。而真正考验病毒武器的则是在投放端,如何能够在对方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完成病毒的投放,投放后病毒还能够在新的环境中生存下来,达到一定的剂量来完成对人的感染和传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