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邢台地震之后,周总理提出了“地震能否预报”的问题,在场专家认为苏、美、日等科技发达的国家做没有解决地震预测的问题,我们更解决不了。在场的李四光同志力排众议说,“如果是这样,我们做工作就没有意义了”。这个话再直白一点,就是“如果不能预报,还要我们这些人干嘛?”
其后,在毛主席和周总理的亲切关怀和指导下,一套“群测群防”的地震预报机制在我国很快建立了起来。这套机制从建立到80年代“群防群测”体系瓦解,完成了20余次地震预测,这就证明地震是完全可以预报的。同样的道理,有什么理由就一口咬定疫情不能预报呢?
但是,话说回来,有些居心叵测的境内外媒体,将此次疫情防控的失误,指向了我们的体制。而曾指挥世卫组织非典防控的日本教授则公正地评价说:“这次疫情我来指挥也会失败”:
日本这样的资本主义学术体系和防控体系之下,面对新冠病毒这样的“狡猾”病毒,他们也是无能为力的,但并不代表社会主义的“群防群治”就不能把病毒传播扼杀在萌芽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