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让子弹飞》的最后有一段更加引人沉思的对话:
“大哥,我们去上海了。”
“不跟我回山里了?”
“还想回山里啊,您这腿脚都不利落啦。”
“你不是要跟我当麻匪到处发钱吗?”
“今天不是把钱都发光了吗?还有比今天更过瘾的?”
“这么说,你改主意了?”
“那还用说吗?”
“老三,你有什么打算?”
“我要替二哥娶她。”
“老三,你跟我在一起不高兴吗?”
“高兴,就是有点不轻松。”
“你们俩呢?”
“有点。”
“不轻松。”
姜文曾经评价毛说:“我觉得他可以把几万人带着迁徙,又没有补助费,像摩西出埃及一样。这种东西是精神上的,但他也很矛盾,很有悲剧性,他跟斯诺谈的那段话里提到,他的亲人死了那么多,我觉得那是他体会到某种悲剧感的时候。”这样悲剧感,不知是否可以称作孤独。“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