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文:台湾问题有点变化,不用等太久了!
金灿荣:下面讲讲中国外交的问题,我觉得问题肯定还是有的。我一上来就讲,我并不讳言我们外交有问题。哪个国家外交没问题?我们也有的。
反正在我看来,我们在外交的早期,意识形态色彩比较重一点,革命性比较强一点。
当然有它的道理,让新中国活下来有好处的。但是有时候做得有点过,对国家利益有点损伤,这里面案例很多。
附带讲我必须澄清一个,我本身并不是做中国外交史研究的。新中国外交史是很大的一个学问,这里面做得好的人很多,党校的宫力,外交学院的张历历,北大的牛军都做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