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从令计划的老搭档,也就是当年平陆团县委书记梁姓女干部所写的回忆录来看,令计划上调北京并不意外。梁姓女干部在回忆录提到,1978年,令计划前往中央团校学习。3月12月,平陆团县委紧张筹备团代会之际,团县委梁书记在日记中写道,“越在此时,我越觉得要是令计划同志在家多好啊。有他这个助手我就觉得轻松多了。”
半年后,令计划学习归来。9月6日,梁书记在日记中提到,“……没有出乎我的意料,他被留在团中央工作了。他这次回来是和我们告别来了……”9月7日,她又在日记中感慨,“令计划同志虽然年龄不大,但各方面都很成熟,这是我们县委机关从领导到群众的一致反映。”
她还在日记中透露,自己是令计划的入党介绍人,也曾积极推荐他担任团县委副书记。对于令计划取得的进步,她还总结了几点原因:“他最善于学习,总是那么谦虚,那么认真,那么孜孜不倦,那么持之以恒,那么富有进取精神……”
到1979年,除了去世的老大,令狐家的四个孩子都已离开平陆。老二令政策还是山西省委办公厅机要处的一名普通干事;老三令狐路线在山西医科大学读临床医学,毕业后分配到了运城市医院;老四令计划进入团中央宣传部办公室工作;老五令完成刚刚走进“象牙塔”。
当孩子们陆续有了自己的人生,令狐野一家与平陆的缘分似乎也到了头了。1980年左右,运城地区为“十三级干部”令狐野安排了疗养和住所。1981年7月,后村西北角的那幢延安式窑洞,以2350元的价格卖给同村一户姓贾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