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限制手段更精准,将压力具体落实到每个相关公司,形成针对性的制约机制,无法靠国家来进行分担。更进一步,针对公司的制裁措施,可以连带其母公司、关联公司,这就使得那些原本在美国没有业务而可以无视制裁的公司,也会因为其关联公司而受到影响。
与此同时,美国还针对与伊朗有合作和贸易关系的实体进行金融支付工具的限制。这些措施无疑更具“精准性”和“严格性”。2019年5月,特朗普政府更是直接取消了针对伊朗石油出口的豁免,并在此基础上试图全面封锁伊朗,断绝其对外贸易。在能源和金融领域,特朗普政府已经将“极限施压”推行到极致。
其次,是试图尽可能地调动中东地区的盟友来配合美国对伊朗展开“围堵”,对其进行孤立和压制。2017年1月,美国提出一个名为“阿拉伯北约”的地区安全秩序构想,其目标是以海湾国家,尤其是以沙特、阿联酋和卡塔尔三个国家为中心,向外扩展到埃及、约旦和摩洛哥,再向外涵盖阿尔及利亚等其他阿拉伯国家,形成一个军事安全集团,共同对伊朗施压。
之后这一战略架构的名称转变为“中东战略联盟”。但是直到目前,这一安全机制迟迟难以推进。阿拉伯国家内部存在严重的矛盾,如卡塔尔与沙特、阿联酋、巴林、埃及等国的断交事件,而埃及2019年也明确宣布不参加这一机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