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沉思了一会儿说:“行(章字行严)老,女子革命而丧其元(头),焉得不‘骄’?”
毛泽东的意思很清楚,应该作‘骄’字解。在毛泽东的情感世界里,对于他的“骄杨”,他不能容许有任何越乎“引为骄傲”的解释。
杨开慧虽然死了,但她却永远印在了毛泽东的心中。
晚年对杨开慧思念更甚
到了晚年,毛泽东对杨开慧的思念更甚。据毛岸青、邵华回忆,有一次,他们请求父亲把怀念母亲杨开慧的《蝶恋花·答李淑一》写给他们作纪念。毛泽东没说什么,只是走到桌前,一边慢慢地蘸着毛笔,一边在思索着什么。良久,毛泽东缓缓抚平宣纸,悬起手腕,提笔写下了这首词的前4个字“我失杨花”。
当时岸青和邵华以为父亲下笔有误,忍不住提醒说:“爸爸,不是‘骄杨’吗,怎么……”
儿子和媳妇的呼唤,使毛泽东停下笔,直起腰在思索着什么,岸青和邵华以为父亲要重写,赶忙递上一张空白的宣纸。
毛泽东没有接纸,慢慢地摇了摇左手,然后语调缓慢地说:“称‘杨花’也很贴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