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在香港的彭定康亲自出马,率领一众高官对我发起声势浩大的“反击”。他先把自己的阴谋掩饰起来,再断章取义,把我形容是他驾驶“高速赛车”,偷换概念成“港人是最好的司机”,危言耸听地谎称中方“把所有福利开支计划削减得体无完肤”,“港人对此决不受落”!
这番极尽歪曲之能事的“高论”虽然经不起推敲,但在当时很多人不明真相的情况下具有很大的蛊惑性,一下子将我推至“漠视港人利益、干预香港内部事务”的孤立境地,并在彭定康和他某位新闻官的“胡萝卜加大棒”的引领下,迅速形成了香港的“主流舆论”。
短短一个多星期,上千篇五花八门的文章,通过文字、电波、视频铺天盖地对我进行声讨谴责;港英扶植起来的反华反共势力还煽动了一些老头老太,举着破轮胎来中英联合联络小组中方代表处“游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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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独裁者论”火上浇油
返观内照,身在北京的我对于港英当局发起的反扑起初竟还毫不知情,没有任何前方舆情摘报或指示传来,倒是钟仕元、方黄吉雯两位老成练达的顾问于28日当晚在招待邝其志一行的晚宴上悄悄提醒我,香港对我上午的开场发言“反响很大”,但说得比较含蓄;而我又疏忽大意,过去听说“反响大”也并非一两次,就没细问下去。直到29日下午会议结束时,我的盲点依旧,并没有山雨欲来、如临深渊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