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巴马在自传中提到,他的白人外祖母有一次在等公共汽车时,有个黑人青年不停地、带有攻击性地跟她要一美元。她跟奥巴马说,“如果不是公共汽车来了,我想他会打破我的脑袋”。但是奥巴马认为这是他外祖母对黑人的偏见。
不要说拉美裔、亚裔和白人,连黑人自己也怕黑人。曾竞争过民主党总统提名人失败的黑人牧师杰西.杰克森(JesseJackson)在1993年说过一段著名的话﹕“我活到这把年纪,没有什么事情比这个更令我痛苦的了:走在街巷听到后面有脚步声,想到可能是抢劫,但回头一看,是白人,于是如释重负。”
《纽约时报》黑人记者霍姆斯(StephenHolmes)回忆说,1999年他勤工俭学、晚上在纽约开出租车时,“我的宽容和种族团结感每天晚上都接受考验,当衣著特别,尤其是穿著耐克鞋的黑人青年在路边叫车时,绝大多数时候我都不停车……如果我不这样做,一个判断错误就可能要了我的命。”霍姆斯在纽约开出租车时,有两次遭抢,都是黑人青年干的。
奥巴马为什么不敢批评本族裔的丑陋、帮助黑人真正健康起来,却要打“种族牌”?因为他从小就对“黑白”敏感,他在自传中写道:“我的父亲与我身边的人完全不同,他的皮肤像沥青一样黑,我的母亲却像牛奶一样白,我对这一点印象深刻。”但更主要的原因,恐怕是因为奥巴马交了“坏朋友”:自青年时代开始的过去二十年,他一直受到黑人种族主义份子、他的牧师赖特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