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7日 日本偷袭珍珠港
1941年12月7日凌晨(夏威夷时间),日本以大量海空军突袭美国在太平洋的主要海军基地珍珠港,致使停泊在港内的美国太平洋舰队主力[详细]
具体来讲,首先,巴黎恐怖袭击过程中,一个恐怖分子混迹于难民中流入欧洲的迹象,表明恐怖主义呈现了跨国性。它可以策划于中东,准备于比利时,实施于巴黎。而欧洲17国加盟的申根协议,为跨国恐怖主义提供了便利。所以,这会让欧洲人反省没有边界的后果,继而限制申根协议的适用性,申根协议背后的理念是“自由”——自由地迁徙,自由地工作,同时也符合欧洲需要大量廉价劳动力的经济现状,中东人涌入可以填补空缺,现在在经济利润和国家安全两者之间,欧盟必然会牺牲利润来保证安全。因此,可以看到,欧盟今后会在亚洲和拉美寻找廉价劳动力,更倾向于亚洲。这样,“自由迁徙”就变成了事实上的种族主义选择。
第二点,由于穆斯林国家提出了“用子宫征服世界”的口号,号召妇女多生育孩子,以人口的增加来逐渐超过基督教徒,再利用血缘和种族的联系,在选举权上控制世界。所以,欧洲人必然也要反思实施几十年的票选制度,这也会促使他们限制票选的民主制度本身。
上诉两点,就会导致欧洲与西方价值同盟机制的破裂。世界格局会发生深刻变化,各国会纷纷选边站队。
帝国瓦解时,各国处于自身利益重新站队,进入“新战国时代”
文汇报:如果真的会发生这样的选边站队,它和二战后的冷战时期美苏对抗的传统格局有何不同呢?也有人称这是一场两个阵营的反恐力量的角力,即以美国为首的和以俄罗斯为首的,新兴国家该做怎样的选择?
乔良:新兴国家大多是发展中国家,在这场较量中,以它们的实力,我认为最明智的选择,是有限度地置身事外。但是历史教训是沉痛的。在《美国波士顿犹太人屠杀纪念碑》上刻着马丁·尼穆勒的话——在德国,当纳粹要对付共产党时,我不是共产党,所以,我不说话;当纳粹要对付犹太人时,我不是犹太人,所以,我不说话;当纳粹要对付我时,已经没有人为我说话了……。因此,新兴国家应当站在具有国际法的正义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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