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甘系统左轮手枪是1895年,由比利时工业家莱昂·纳甘为俄罗斯所研发的7发双动式左轮手枪,发射7.62×38毫... [详细]
身处“镇远”舰上的洋员马吉芬的描述则更为详尽、更富有感情、甚至还带一点美国人惯有个人英雄主义色彩的夸张:“由于我方的机动能力较差而造成了队型的混乱,在此期间,‘致远’穿过我舰舰尾与‘来远’等右翼幸存舰艇会合。‘平远’与‘广丙’现在已加入战斗,威胁着‘赤城’与‘西京丸’。‘松岛’号挂出信号,于是第一游击队向处于危险状况下的2艘军舰运动以掩护之。大约就在这个时候,‘致远’号英勇地,甚至可以说是有点卤莽地向第一游击队的阵列冲去……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已经无人能确知,但显然它被1枚重炮弹——大约10英寸或13英寸命中了水线。总之不管怎样,它开始严重倾斜,显然是受到了重创……一阵重炮和机关炮弹的弹幕扫过他的军舰,倾斜更加严重了,就在即将撞上敌舰之际,他的船倾覆了,军舰从舰首开始下沉,舰体随着沉没逐渐右倾,而它的螺旋桨还在空中转动。所有舰员与舰同沉……”(《Yankee of the Yalu》 E.P.Dutton & Co.,Inc.1968) 除了双方之外,身为第三方的美国商船“哥伦比亚”号船员詹姆斯-艾伦在海岸的高山上也目击了“致远”从冲锋到沉没的全过程:“在后来的战斗中,中国的另一艘最好的舰只‘致远’也遭到不幸。它显然是在长时间内遇到困难,不断用抽水机奋力抽水,因为我们看到水从该舰的两侧流入海。它英勇战斗,得不到援助;它甲板上的大炮和舰首的大炮不停地射击,直到它沉没为止。最后,它的船首完全淹没在海水中,船尾在海面上高高翘起,露出那转动的螺旋桨,渐渐地沉没在海中。”(“在龙旗下”《中日战争》续编)
众多的目击记录将“致远”的最后航程勾勒得血肉丰满,这已然成为不可辩驳的事实存在。因此,标新立异者们没有能力否认邓大人的这一行为,所以只能从勇气的另一个极端莽撞来挑毛病。那么,从当时的战场情形看,邓大人以下“致远”舰官兵的行为到底是英勇还是卤莽? 孰为英雄?孰为莽夫? “卤莽”,从词义上解释为:说话做事不经过考虑,行事轻率。而在大东沟海战中“致远”早在14时30分左右已经中弹起火,15时10分掩护“定远”更受了不可挽救的重创。邓世昌并非在军舰完好无损的情况下为呈匹夫之勇贸然冲向日舰,而是在军舰已经无法挽救的情况下选择一个更加英勇、壮烈的死法而已。“男儿要当死于边野,以马革裹尸还葬耳,何能卧床上在儿女子手中邪(《后汉书·马援传》)”身为军人,当以战死沙场为最高荣誉。为了本方能获得最终的胜利或者脱困而自我牺牲的例子不胜枚举,其中不乏比邓世昌更“卤莽”、更“不自量力”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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