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1年5月,在抗美援朝战争的第五次战役中,中国人民志愿军65军一部在朝鲜议政府以北约20公里处对美军的防... [详细]
“9·11”当日,李华在唐人街目睹了飞机撞上世贸中心南塔,“好几声巨响,一团团黑烟,我以为是演电影。”直到十几分钟后电源被切断,烟雾袭来,她才意识到真的出事了。那之后的三个月,唐人街粉尘漫天飞,“关了门窗,天天打扫,窗上桌子上仍全是灰尘。”往日热闹的唐人街,关门的关门,远走的远走。
最难受的是鼻子,李华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闻到的气味,“不是固定的一种味道,有时像死鱼发臭,有时又像臭屁醋,刺激得鼻涕狂流,还不停咳嗽。”
Nick说,那就是地狱的味道,尸体的味道,世界末日的味道。倒塌的建筑如魔兽,爪牙肆意张狂地横在路上。人们总不忍也不敢注视,用领子、袖口捂着鼻嘴,或直接戴上口罩快步跨过。但那似乎是多余的,走过的人总会传来“咳咳”的咳嗽声。
Nick当时就职于一家名叫Kelner的科技公司,他是技术总顾问。办公室离世贸中心只有一条街的距离。当天因为塞在路上,Nick推迟了在世贸中心的会议,途中就听到了世贸中心被撞的新闻,吓得他掉头回了家。
他家距离世贸有16条街道,回到家中打开窗,他能看到滚滚浓烟,闻到各种刺激的味道。差一个小时就可能命断世贸,回想起来,Nick觉得自己余下的生命是被恩赐的。
一个星期后,Nick接到要恢复工作的通知,返回办公室,一片狼藉,物非人非,“‘9·11’是一场噩梦,即使醒来了,也不可能忘怀”。
“政府说安全了,可我呼吸的明明就是死亡的味道”
天天挂着氧气瓶,怎么可能忘怀?上周六难得与刚回国的女儿Andrea相聚上山射击,每打一枪,Nick就得坐下吸一口氧。Andrea记得,Nick在“9·11”发生后很快回到岗位,而4年后他突然体重下降,食欲不振,腹部肿胀,“每天吃十几种药,后来身体越发膨胀,得在家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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