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四军在淮北进攻伪军并攻克睢宁县城的战役。1945年6月19日,新四军第4师兼淮北军区发起睢宁战役。睢宁在徐... [详细]
刘拓的可贵之处,正在于其虽然身处消费主义和精致利己主义的洪流中,却能不为所动、不改初衷地全身心地投入到学术钻研中。这样的理想主义,以及求知的渴望和探索精神,正是当下大学所迫切需要回归和重拾的。
中国现代文学家鲁迅在《呐喊》自序中如是解释弃医从文的缘由,“凡是愚弱的国民,即使体格如何健全,如何茁壮,也只能做毫无意义的示众的材料和看客,病死多少是不必以为不幸的。所以我们的第一要著,是在改变他们的精神,而善于改变精神的,我那时以为当然要推文艺,于是想提倡文艺运动了。”同样的逻辑,换一种语境,“凡是大学,即使培养出数量之巨的富豪、政治家,也并非其获得学府之名的最有力筹码。因为大学的第一要著,是在于改变已经被消费主义吞噬得体无完肤的学生的精神,而善于改变精神的,正是理想主义。”
值得忧虑的是,扮演理想主义唤醒者角色的高校教师,要么不务正业大搞权色交易,要么大言不惭地喊着“40岁之前没有4,000万别来见我”,掰着手指头盘点着母校培养了多少富豪。如此氛围,又何以期待更多“刘拓们”的出现?何以期待大学回归求索求知的本质?虽然抛出“精致的利己主义者”概念的钱理群,已于不久前进入养老院终老,但他留给北大,以及中国高校的反思,才刚刚开始。如若愿意,反思不妨从珍惜身边每一个如刘拓那般的理想主义的“疯子”开始。
乌托邦时代,为了未来否定现在;功利主义时代,为了现在舍弃未来。怕只怕,我们“为了”的现在,终究是苍白、毫无质感的;而我们“舍弃”的未来,也早已成为一片不适宜人类居住的精神荒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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