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民国二十七年)11月至1939年2月,在抗日战争中,中国东北抗日联军第7军部队在吉林省饶河、虎林、抚... [详细]
然而,中国军队在拉达克地区两国边界西侧10公里处、印方认为是本国领土的范围内搭建哨站一事引发的争议却给此次会谈蒙上了阴影。尽管目前为止两国一直非常谨慎,以防局势恶化,但两国军方展开的多次会谈均未能打破边界争端僵局。
同时,曼莫汉·辛格和印度水资源部长哈里什·拉瓦特都反复重申,中国项目不会减少布拉马普特拉河水量,尤其是旱季水量。
就在辛格与习近平主席会晤的前几周,专家小组曾向印度政府提出,要求加强对雅鲁藏布江中国工程项目的监控,他们担心雅鲁藏布江在进入印度前的“大拐弯”河段会出现类似项目。
恐惧加深、旧习恶化
人们的这种恐惧心理并不是最近才有的,而且正在变得越来越严重。研究布拉马普特拉河及世界上其他跨境河流的多位独立专家目前确信,关于上游国家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这个问题,任何建立在恐惧基础上的协议至多不过是一场零和博弈。他们认为,决策者看待河流及流域问题的方式必须彻底改变。
新德里尼赫鲁大学的罗翰?杜泽表示,“我们必须将河流看成是律动的集合,而不是量子化的水流。”社会学家研究的是那些靠水为生的人。生态学家研究的是水中的鱼和其他生命。这两个领域的学者都认为,“水利官僚”—水资源领域的官僚主义在官方讨论中兴风作浪,就像盲人摸象一样,不过摸到条尾巴就觉得自己对大象了如指掌。
中印两国的决策者都在为本国的布拉马普特拉河(雅鲁藏布江)流域项目辩护,说这些项目都属于径流式水力发电项目,即部分河水经引导流过发电涡轮机组后再流回河流的发电方式,不会影响水流总量。
然而,河流的流量并非一成不变,一天当中会像脉搏一样起起落落地变化,一年当中更是如此。对于一个独立的供电设施来说,工程技术人员必须降低并且改变波动幅度,以满足高峰时段的用电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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