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9年(民国二十八年)11月至1945年8月,在抗日战争中,为切断日军水上交通线,中国海军在长江中下游开展... [详细]
中共十八大以来,明确提出要和美国建立“新型大国关系”,即通过加强合作,避免冲突和战争,维持世界和平。用新加坡国立大学李光耀公共政策学院院长马凯硕(KishoreMahbubani)的话就是,中美关系要跳出“两个大国必然会发生冲突”的常态,而维持和平的“非常态”(《联合早报》,2015年4月12日)。如果中国不能逃避“霸权之争”的“常态”,就很难和平崛起于世界。对中国来说,如何理性地和美国打交道,会是一个永恒的问题。在很多问题中,最主要的是要理性估计美国力量,尤其不能对美国的衰落有错误的估计。错误的估计会导向错误的决策和外交行为,造就颠覆性错误。
要建立新型大国关系,最重要的就是要意识到中美两国所结成的结构关系。冷战之后,美国成为唯一的霸权,世界权力结构呈现一霸结构。中国的崛起又再次促使这个结构发生变化。发生的变化是什么?对此人们必须有清醒的认识。有人说这个变化是一霸多强或者国际权力的多极化。但实际上并不是这样。
在全球化状态下,世界只有一个,也就是说世界只有一个权力体系、一个霸权。如果说是权力多极化或者多强,也只是说是一种“内部多元主义”,即一个权力极内部的多个权力中心,并且多个权力中心都是围绕着唯一的霸权即美国而运作的。如果中国在今后不选择前苏联的道路,只有一个权力极的局面不会发生很大变化。到现在为止的情况看,可以说,中国不仅在过去没有选择前苏联的道路,今后即使要选择这条道路也很难。
这种情况的呈现形式,就是近年来人们所谈论的“G2”结构。尽管人们对G2结构有不同的理解,但这个结构的形成是国际政治客观权力结构变化的产物。G2结构不是法理上的,而是事实上的。这一结构的产生不仅是因为中国的高速发展,也是中国战略选择的结果。改革开放以来,中国选择加入了美国西方为主导的国际体系,这是中国“和平崛起”和“和平发展”的结构性保障。尽管这个体系存在着很多缺陷,但中国并不是要在体系外挑战它,而是力图在内部改变它。中国已经在这个体系内发挥越来越大的作用。进而,中国内部的高速发展,表明中国在体系内的地位上升,几乎在所有中国已经加入的国际组织里面,包括联合国、世界银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世界贸易组织等等,中国都在扮演越来越重要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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