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军烈士陵园在遵义市小龙山上,庄严肃穆。陵园正面是在纪念遵义会议五十周年时兴建的一座别具特色的纪念碑... [详细]
“叫孔军来!”指挥员命令。
孔军快步来到声呐室,拿起耳机一听,笑着说:“这是一群鱼在为我们护航呢!”
后经仔细辨别,原来是一群海豚。
“在普通人耳中听来全是‘噪音’的各种波段声音,却是我们声呐兵耳中的‘交响曲’。”孔军说,要练就这样的本领,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宿舍——食堂——潜艇”,三点一线的公式化生活是声呐兵们的常态。录有各种舰船噪声的小录音机,常年揣在他身上口袋里,不停地听,细致地分辨。
现在,孔军能分辨出十几种类型的噪声,识别出数十种主要国家主战舰艇的音型,练就了一手的“绝活”。“每次出海都是一次战斗,这些经验数据是教材教不来,金钱买不到的。”孔军说。
3:潜艇里的苍蝇最好抓
孔军告诉记者,如果说远航刚刚开始的七八天里,是兴奋,甚至有些期待的话,那么到了第二周,潜艇兵们就开始步入了烦躁期,通过适应性训练,这个时间可以相应缩短。
艇上狭小的空间限制了活动范围,空气也不流通。人在潜艇里特别容易累。孔军说,“刚离开港口起航时,飞进潜艇的苍蝇十分灵活,很难打到,但过不上一天,就一抓一个准了。”
很难说清潜艇兵在“龙宫”属于自己的天地有多大,走廊里两人相向而行需侧身往来。睡觉得用可拆卸式吊铺,睡时装上,起床拆下,否则就会影响正常的机械操作。睡在床铺上,想要翻身得小心调整姿势。就连级别最高的艇长室,空间也不大,一张不到2米的桌子,除了开会用,必要时得当手术室。
在“龙宫”里,高个子最易受到“伤害”。孔军在这上可是吃了不少亏。刚上艇时,低矮的舱顶与密集的机械在他头上留下不少“纪念”,有时顾着了头,脚下一疏忽又差点踏空掉进底舱舱孔里。
潜艇兵的洗漱是个象征性的过程。一杯水,半杯用来刷牙,半杯则用来湿毛巾。通常一天一杯定量水,只够用来润几下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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